郑等国,来回间,非数月不可!”韩栎不慌不忙地说道。
“那数月之后呢?”妫翊又追问道。
“数月之后,仲大夫半途遇盗,不幸遇难,大王再对其家人加以抚恤厚赏,仲大夫家人又有何话可说?”
妫翊微微颔首,略微停顿了一下,妫翊才又说道:“丞相,兴师伐赵,与和亲盟赵,丞相以为孰利?”
“大王心中已有决断,又何须再问臣下?”
妫翊瞧了韩栎一眼,然后才又说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寡人还是想再听听丞相的意见。丞相,今日此处,便只寡人与丞相两人,丞相无需藏拙,大可畅所欲言。”
“大王,既然大王有此一问,臣下便大胆直言,冒犯之处,还请大王恕罪。”韩栎直起身,朝妫翊拱手一礼说道。
“丞相,你我君臣相知相守二十余年,寡人信你重你,委你以军国大事,正希望你能大展所能,兴盛薛国!有什么话,寡人可不希望你藏着掖着,打死都不肯说出口呢!”
“大王,大王信重臣下,臣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亦难报大王万一!”韩栎感动地拜伏在地,朝妫翊行了一个大礼说道。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韩栎才又直起身子来,说道:“大王,赵国地处西陲,地不过五郡,人不过百万,且境内多深山恶水,却无良田沃土,每年饿殍于道者,不计其数!而且,也正因为赵地良田沃土稀缺,所产难以供给养活赵人,故而赵地流寇众多,民风彪悍,悍不畏死!”
说着,又略微停顿了一下,韩栎抬眼瞧了妫翊一眼后,才又继续说道:“大王兴师伐赵,且不说赵地山高水恶,道路崎岖难行,战事必定旷日持久,非三五年之功不可!去岁薛赵战事,便是最好的例证,我数万薛军武卒,猛攻云台关数月之久,亦未能寸进,突破云台险关,攻入赵地!”
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韩栎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