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敲侧击,这人聪明得紧,口风一丝不露,只说不知道解蛊之法,宝剑中有可能有秘方。”
身后的黄中哼了一声:“刁民!这安南人,大都狡黠诡谲,殿下不可轻信,要不要微臣审他一审?”黄中怎么也忘不了十年前的血海深仇,连永乐大帝都敢欺骗,安南人有什么做不出来?
朱瞻基看了看黄中,心中叹息。
交趾的官员,要不就是蔡知府这样惟利是图的豺狼之性;要不就是黄中这样根深蒂固地偏见歧视安南的。虽然朝廷的本意是一视同仁,当交趾是个正常的南方省份,可是如此治理,如何能好?黄福上任之时,曾言“御之有道,可以见安;守之无法,不免再变”,交趾这几年不断有人造反,自是因为守之无法了。
几人见朱瞻基不答,面色似有隐忧,荣夏道:“今日已晚,军士先撤了吧?明日再找。”太孙点了点头。湖水浩淼,士兵结成长蛇阵拦在湖中,缓缓向前,手中竹篙一点一点自是在摸索。此等找法虽然笨,可除了这个又能怎样?
荣冬笑道:“黎利就在那边,殿下觉得如何办好?”
朱瞻基望过去,黎利悠然靠在一棵龙果树下,口中含着一根青草随意玩弄,甚是自在。不由得心中有气。可是能怎么办?瑈璇这性命,握在他手中。
“这么多人都在找宝剑?”瑈璇不知何时下了车,靠着施二姐,慢慢走了过来。朱瞻基连忙扶过,略带责备地道:“你怎么下车了?”
瑈璇笑:“今儿觉得好些,大概这大罗城的水多,比较适应些。”望了望黎利问道:“就是他会解蛊?”
朱瞻基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他不会。”想了想,扶着瑈璇往黎利走去:“咱们去打个招呼。”荣冬荣夏明白他这是想看看黎利见到蓝山蛊的反应,对视一眼,跟在了后面。黄中和施二姐未得吩咐不敢乱动,守在原地。
黎利靠树坐着,忽然见太孙扶着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