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瑈璇笑了笑,便一起逗弄起蟋蟀来。
第二天便是大婚的正日子,瑈璇想想,还是准时到了东宫。先是拜过太子太子妃,然后随在朱瞻基之后拜太庙拜奉先殿拜皇帝,然后太孙歇息了,反而是使团一行人再浩浩荡荡地开发到胡家,敲锣打鼓地接胡妃回到东宫。又是一套繁琐的跪拜,终于新娘送入了洞房,使团回到了大殿筵席上。
瑈璇腿都酸了,这一日够累的。在角落里悄悄找了个座位坐下,敲了敲腿。仰首见主位上皇帝居中而坐,太子太孙和汉王陪在左右,一群大臣簇拥着。
朱瞻基一身大红的喜服喜帽,衬得他容光焕发,连一向漫不经心的笑容看起来都有些喜气洋洋。
瑈璇忽然一阵心酸,伸手取过案上的酒盅,仰脖便喝了下去。没想到又是烧酒,一股热浪自口中直烧到胸腹,瑈璇呛得咳嗽,又急忙捂住嘴,这会儿可不想引谁注意。
旁边递过来一杯水,瑈璇急忙接过,喝到嘴里居然是酸梅汤!大冬天的哪儿来的这好东西?比烧酒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瑈璇侧过头,却是朱高壑坐在了案旁,含笑静静看着自己。
瑈璇红了脸,埋头又喝了口酸梅汤,真是好喝!瑈璇满足地叹了口气。酒意有些涌上来,瑈璇忽然轻声问道:“小王爷,你成亲了吗?”
朱高壑怔了怔,有些意外:“还没有。太孙这大婚了,我们兄弟们估计也就快了吧?”
瑈璇又喝了口汤,问道:“那你想过娶什么样的人吗?”
朱高壑说得有些无奈:“婚姻主之父母,何况我们家,当然得听父王的。估计总是个有目的的联姻吧?”说着也不由得举起案上酒盅,默默喝了一杯,面不改色。
瑈璇笑:“你们家的人倒都酒量好,和皇上象得很。”
“什么事象朕呐?”不知何时,永乐帝路过屋角,听到瑈璇的话,停步问道。大殿内的人散了大半,原来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