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和百官一起不解地望向雪龙。却见阮光耀仍在鞭打呼喝,雪龙却就是一动不动。
瑈璇微微一笑,以袖遮住,双手掩口。雪龙仰首长嘶,终于动了动,不过不是前进,而是后退。阮光耀连连怒喝,雪龙连连后退,终于退到永乐帝之前的出发起点,雪龙又是仰首一声嘶鸣,竟然四蹄跪地,伏在皇帝之前!马首低垂,呜咽声声。
众人尽皆目瞪口呆,阮光耀也愣在当地,手足无措。瑈璇一转身,率先对永乐帝拜道:“恭贺圣上!圣天子威仪所到,百兽拜服!”冲着皇帝有些吃惊的面孔,又笑嘻嘻睒了睒眼。
朱瞻基转到皇帝身前,大声恭贺:“我大明威服四海,皇祖父威德远被,扬于域外,白马灵兽亦臣服圣上的天子威仪,可喜可贺!”
百官反应过来,纷纷恭贺。“威德遐被”“四方宾服”“威加海内”“国威远扬”等等不绝于耳。
永乐帝哈哈大笑。
这赛马既是陈状元做的手脚,射箭时的灰鸟定然也是他捣的鬼了。若是一般教条的皇帝,不免觉得胜之不武心中有愧,永乐帝却是大明厚黑学的掌门人,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小小比试,用些小小计谋何妨?何况已经让了那交趾人很多。
阮光耀垂头丧气,拜倒在皇帝面前:“晚生狂妄,圣上恕罪!”雪龙马跟了自己五年,忠诚灵性;今日却完全不听自己的,最后这一拜更是匪夷所思。除了拜服天子威仪还能有什么解释?
随行的一众交趾人也都拜倒在阮光耀身后,伏地不起。雪龙马跪倒是众人亲眼所见,大明国威,名不虚传。
永乐帝笑着示意太监扶起阮光耀,温言道:“尔在交趾练到这样,也属不易了。今日比试失利,不必气馁,陈状元乃今科状元,本是大明一等一的人才,就是我朝,能胜过他的也不多。”
阮光耀叹气道:“圣上,晚生今日才明白,在交趾练到第一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