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酒盅,不由又睁大了眼睛。永乐帝看了看他:“怎么?”
瑈璇连忙说道:“圣上这酒量,令微臣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往日读诗‘会须一饮三百杯’,只当是夸张,原来竟是真的。”
永乐帝大笑:“你这南方的小状元!是不是从没见过烧酒如此喝法?”
瑈璇红了脸,但确实没见过,只好点了点头。
永乐帝笑:“南方人素来秀气,你这小状元似白玉雕成,做我大明的门面装饰是不错的,朕也觉得面上光彩。只是喝酒打仗乃至治国,就非秀气的南方人所长了。”
瑈璇听皇帝这话语中甚是轻视南方人,不由得有些恼,皇帝面前不能发怒,面上却自然而然地有了不平之色。甘棠拉了拉他,示意他忍耐。朱瞻基看在眼里, 心中又是一阵不快。
永乐帝何等人物,见瑈璇愤愤不平,更加好笑:“怎么?小状元不同意朕的看法?”语气戏谑,甚是轻慢。也是有些喝高了。
瑈璇再也忍不住:“南方人一样也有豪情,也有热血满腔!”看看酒盅又道:“也能喝酒!”说着双手捧盅,一仰脖喝了下去。瞬时呛得只想跳脚,强自忍住。
永乐帝怔了怔,更觉有趣。见瑈璇硬喝了一杯烈酒,已是醉态可鞠,不由笑道:“好!小状元有些意思!可还能饮不?”
瑈璇热血上涌:“有何不能?”端起永乐帝面前的酒盅就要喝。朱瞻基连忙拦住:“陈状元!”又侧头望向祖父:“圣上,酒量乃是天生禀赋,南方自有能饮之士,北方亦不乏滴酒不沾之客。今日恩荣宴,何必为此纠结?”
永乐帝见孙子开口,便笑道:“瞻基说的是。小状元长相虽然文弱,性子可不弱。将来必是我大明栋梁!”
瑈璇恭敬道:“多谢圣上褒奖,微臣定不负圣望。”
永乐帝也是喝得有些多了,见瑈璇甘棠并立,一倜傥一沉毅,玉树琼枝光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