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些。”
处处都是为谢显打算。
袁夫人也叹了口气,多年的心结一直都在,娘家和儿子,她自然是选儿子。
“阿娘说的是,媳妇知道了。”
“若是日后蔡家找上门来,你好好接待便是,总不好前面男人们打破脑袋,咱们后宅妇人也撕破脸,难道亲戚也不做了吗?”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是家戚里道的,太僵了也不好。”王夫人心道总算还有人说句公道话。
要不然不说旁人,她都要觉得谢家太过强硬。
毕竟,事情真相还未得知,就已经闹上了公堂——这在世家大族也算得上一桩丑闻了。
“我知道分寸。”袁夫人脸色明显不悦,有谢母说的,没有王夫人这个做弟妹说的。
王夫人脸上都快挂不住了。
谢母喝了口茶,当没听见没看见。
“……九郎带回来的孕妇,我给安排到小长干的一处小院,派了两个打扫的丫环和婆子,又从公中拨了二百两银子让她用。”王夫人道:
“二伯的意思是,那孩子就留在府里,不知阿娘是什么意思?”
谢母面上不耐烦:“他们二房的事,既然他定了,蔡氏没意见就这么办吧。至于死的那个……好好安葬了吧。”
造孽的是谢九,不能让好好一个人死无葬身之处啊。
“这个就不必吝啬银钱了,再找个庙,给添点儿香油钱念念经,超度超度吧。”
王夫人:“媳妇知道阿娘心善,虽然在气头上却也是不忍的,昨日里就已经让人给厚葬了。至于念经超度,我回房里找个信得过的嬷嬷……等问过了九郎生辰八字和姓名便去办了。”
“只是,人毕竟是死在二房里头,用不用也找个师傅过来给看看?”
这种事王夫人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