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的要求,她自己都有些不信,遑论他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分明是拿她做垫脚石顺了脚,一步步踩着她塑造自己的光辉形象,居然也能腆着脸在她跟前伏低做小,脸皮堪比城墙。
“萧大娘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彼此各退一步也就罢了。袁小郎才华横溢,少年俊才,不论家世、人品配你都绰绰有余了。以你如今的名声,能嫁出去便是万幸,袁家不嫌弃你,你也就别摆高姿态,小心乐极生悲。”始宁县主这话已经说的相当不客气。
萧宝信失笑,这就是舆论的力量,所以袁琛才又当那啥又立那啥,就想图个好名。
好在她今天就要做个了结,不然长此以往让袁家骑在脖子上拉屎,呕也呕死她。
声势先造一波。
“抱歉,我什么酒都不吃。你们觉得袁琛少年俊才——可能是吧,我接触他不多,于他并不了解,可也不是个傻的,他在外拿我扎伐子,显得有多深情有多谦卑,无奈的是他的情人们不给力,示威都示到我家里去了,三天两头的给我写信,好像我是棒打鸳鸯的大棒一样。”
“长干里槐花巷的那位,在信里可没少说他们那些恩爱情深——”
“萧宝信!”袁九娘打心眼里就瞧不起萧宝信,如何忍得自己形象光辉正直,为世人所称道的阿兄被当众侮辱,这比打她骂她还要令她难堪。
她说到做到,还真朝萧宝信扑上去想撕了她的嘴,可是想象是丰满的,现在却很骨感,她这边张牙舞爪的扑上前,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男子急切的声音:
“快快住手!”
袁九娘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一晃,已经被扔到了地上,屁股好悬没被摔成两半。
不只被萧宝信拽着胳膊给抡地上了,还被外男给围观了全程,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萧宝——”袁九娘怒瞪斜前方的萧宝信,还没等她话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