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肋呢,您的软肋太明显了,自然要被人利用的,不用白不用嘛!”
宋君戍的内心噌地就升起一团怒焰,恨不得将书瑶给烧成灰烬。
“书瑶,孤本来对你还有几分不忍,可现在,什么都没剩了!”宋君戍面无表情地道。
书瑶大笑,道:“对我有几分不忍?真是可笑,你的心就像石头一样坚硬,何曾有过不忍?你处处都防范我和柳如惜,只因为我们是柳家的人,不是吗?”
“是,你说的没错,但孤防范地错了吗?你们就是居心不良!”宋君戍道。
柳如惜忽然抬起头,道:“殿下,你错了,如惜对您是真心的,是您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失望,让我痛苦,我才……”
“闭嘴!”宋君戍硬生生打断了柳如惜的话。
“恼羞成怒了啊?柳如惜,你别在这跟他废话了,现在我们有王牌在手里,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相反,还要敬着我们几分,否则他那个母妃的命,可就朝不保夕了!”书瑶露出阴险的笑容。
柳如惜咬着下唇,看着宋君戍,道:“殿下,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我的,我等了你六年了,你从未把我放在心上,却对那个蘅芷一往情深,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你比她差远了!”宋君戍毫不留情地给了柳如惜一个鄙夷的眼神。
柳如惜脸色立刻沉下来,怒吼道:“你撒谎,我出身柳家,虽然是庶出,但总比她一个父母双亡的乡野女子高贵百倍,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能说样样精通,但比之一般人都出色不少,可那个蘅芷除了会点儿医术,还会什么?”
蘅芷在一旁挑眉,偷偷笑了。
这个柳如惜,真是愚昧又可怜。
“柳如惜,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现在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吗?你就是这么蠢,难怪父亲会派我来东宫,就你这婆婆妈妈的样子,哪里能对付得了宋君戍和蘅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