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叶棠采道。
“这……不知怎么回事。”叶玲娇小脸通红,瞪了陈之恒一眼。
陈之恒也是脸色涨红,二人只得坐下来。但叶玲娇的头发粘在左边,拉了两次,都觉得那个角度不方便。轻轻一拉,陈之恒痛得哎唷一声,头就撞到叶玲娇的头上去。
“你——”叶玲娇羞恼,连忙推了他一把。
但他往那边侧去,又扯到她的头发,叶玲娇头皮一阵阵地痛,狠狠咬着牙:“拿……拿剪刀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剪了,又不是……”陈之恒说着,脸就涨得通红。
又不是结发夫妻,怎么可以剪下来,难道剪下来还要好好收藏着不行?
“我来!”陈之恒说。
叶玲娇一脸的羞恼,只得转过身,背对着他。
陈之恒这个角度刚刚好,拿起二人粘在一起的发来,轻轻地解着,抬头看着她的背影。
只见她一把长发墨黑亮泽,淡淡的发香,顺滑似丝绸一般,在另一个滑落,他留不住伸出手去捞起另一边的发,只觉得清凉滑顺,行云流水一般从他的指间滑落。
陈之恒脸越发滚烫了,看着背对着他的倩影,身子有些僵直。
长这么大,他何曾靠近一个女子这么近。
他垂下头来,慢慢地解着二人的发,可怎么解都还是粘的。、
“陈公子,用水,慢慢一点点地洗了。”叶棠采说。
那边的阿佩瞧着这情景,很是上道,连忙勺水,扛了一小盘过来,盘子砰地一声,放到了陈之恒面子,然后立刻跑得不见了踪影。
陈之恒捧着二人粘在一起的发,又看了看盘子里的水,有些无从下手:“帕子……”
叶玲娇只想快些解了这困境,从袖子时拉出一条,往后扔给他。
陈之恒接过,一展,只见那是绫缎淡粉色,绣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