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皱起，不悦也暂时压下了，看着黄飞虎的背影，尽是疑惑。

今日的黄飞虎、不正常，与以往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安静的大殿中，唯有那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响着。

很快，脚步声停下，黄飞虎抬起目光向上看去，神色尽是凝重，沉稳道：“见过人帝。”

平静的声音，透着一股疏远，再没有什么恭敬。

更多的，是一种平视、平等的意味。

一直处理政务的帝辛，抬起了目光，没有什么惊奇和怒意，丝丝金光闪现，人身下的黄飞虎，一道伟岸霸道的身影出现。

人面虎身，身披金鳞，肋生双翼。

双唇轻启，声音平静至极：“蓐收。”

“正是。”黄飞虎或者说蓐收不在意对方的窥探，郑重道。

“很好，你今日来向孤坦白，想说什么？”帝辛平淡道。

“我来、只是想为这一世做个了结。”黄飞虎肃然道。

他知道那很好二字指的是什么，指的正是他一恢复真灵、就没有隐瞒直接来向对方坦白的行为。

他更清楚，帝辛讨厌向他隐瞒的人。

那些自以为聪明瞒着帝辛的人，殊不知才是最为愚笨的。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正好他巫族向来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拐弯抹角、阴谋诡计。

“如何了结？”帝辛淡淡道，像是并不在意。

“这一世既是人身，我就会用此身为大商而死战，就此了结。”黄飞虎直接坚定地道。

帝辛眉头轻扬，“倒是不错。”

“为免冲突，接下来还是由我小妹来与人帝商谈的好。”黄飞虎立刻道。

“后土。”帝辛目光微凝。

“不错，还望人帝打开到黄府的通道。”黄飞虎点头。

帝辛略一停顿，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