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给抛弃了；曾经他也一度悲愤认为姮娥利用他；曾经他悲哀的认为自己的一生完了，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可是，断断续续的这么多年过去。

他发现，自己仍旧忘不掉这个女人。

当这今天生，明天就可能死的时候，往日的那些爱恨情仇都仿佛变得淡化了，他以为自己会把这段情给忘掉，不再被影响。

当他面对姮娥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痴痴的挨着他，从来没有变过。

“恨过。”羿羽声音有点哽咽。

姮娥迷人的眸子里一下子充满了水雾，晶莹的泪水就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她想说什么，却说出话来。

羿羽努力的压制内心的酸楚，苦涩，悲凉，哀伤，道：“这一次分别，也不知还有没有再相见的可能，我想问你一句。”

姮娥听的芳心酸楚，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她发现，所有的爱恨情仇，在生死面前，真的什么都不是。

“你，爱过我吗。”羿羽两眼深深地看着她，他的手抓紧了衣角，那是紧张的。

姮娥被这句话问的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她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到现在都对她是否只是利用他，而不曾爱过他，有着怀疑。

她觉得委屈，她觉得伤痛，她今生爱上的第一个男人，她是那么用心，得到的居然是怀疑。

最可悲的是，当她回望过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与这个男人相遇之后的一切，真的就像是一场阴谋，为了利用他，让他背叛了兄弟，让他后来孤独的一个人，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是因为来自广寒宫的压力，可是她却没想到，自己却让这个男人连对她最基础的爱意都不再信任。

她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悲哀。

如果今生只有这么短暂的一次爱情机会，她却没能完全的投入，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