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着王怜花往屋里走,陈楚楚喝了口水,接着说:“就是包子铺的余琴余姐,先前我在她面前随口提了一句,说是农忙了可能来不及做豆浆送过去,她就说能帮我雇两个人收稻子,她这么一说,我当她随口说说的,也没放在心上,哪知道她倒是当了真,央了她娘家的两个亲戚帮忙,连夜把咱们的稻子收到打谷场。”
王怜花果然并不怀疑:“她可是个好人,转头你去镇子上给她捎二十块钱,不能让人白白帮咱们干活。”
“放心吧,钱我已经给她了。”
王怜花一颗心落了地,她还真担心男人不在的第一年,她就把事情搞砸了,那她可真是太没用了。
“那楚楚你歇会,我和欢欢去把稻子脱粒。”
“你们去吧,我在家把饭烧好就过来。”
比起割稻,脱粒要轻松一点,至少不用总弯着腰,但相对的给稻子脱粒比较危险,若是不留神容易把手碾到。
以往这活都是陈水生干。
今年家里没男人,王怜花只能硬着头皮去干,虽然看着怪吓人的,可只要仔细一点,也不是不能干。
一捆一捆的稻子脱完了粒,稻谷流进旁边的麻袋,稻秆也不能丢了,还要原样捆起来,晒干之后就是稻草,家里生火烧饭要用的。
“姐,你去捆稻秆,我来晒谷子。”
捆稻秆不费什么力气,但谷子就要从这边运到西边的晒谷场,陈楚楚力气大,主动把力气活揽过来。
母女三人忙了一天,晚上熬到十点。
终于把所有的稻子都脱了粒,天色夜了,也不能晒。
就先装在蛇皮袋里,一袋一袋的摞起来,上头用大油布盖着,家家户户的稻子都放在这,村里会自发的安排男人值夜,也不怕被人偷了。
王怜花也觉得累,但精神不错:“欢欢,明天你就去学校吧,接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