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白天要工作,早上谁愿意5点多就起来磨豆浆煮豆浆,豆浆又不贵,5毛钱就能买一碗,就算天天一碗,一个月才十几块钱。
对一个月领一百多两百工资的人来说,十几块钱不算啥。
但对于刨地的农民来说,一年也就挣个几百块,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瓣用,当然舍不得掏这钱。
这是消费观念的不同,陈楚楚也不懂这么多,可她活的久,活的久见得多,又重活了这一遭,有些事想想也是能明白的。
王怜花心里琢磨着,手上倒是不停。
很快学生放学,几个学生涌过来,王怜花忙着盛豆浆烫碗收钱,一忙起来哪还有空想什么,就在这忙碌中,两锅豆浆没了。
这就卖完了?
王怜花看着两个空空的锅子,不相信也不行。
陈楚楚是早就习惯了,手脚麻溜的就准备收摊。
瞧见王怜花晕晕乎乎的,知道她妈这是受到了冲击。
没关系,等缓过神来就好了。
哪知道王怜花不只缓了过来,自己还动上脑筋了:“楚楚,你看卖豆浆这事也不难,你腰伤了就在家休息两天,妈替你几天。”
王怜花这代人结婚都早。
王怜花生陈欢还不到20岁,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四十出头一点,又不是愚笨的人,做这么点事有什么难的?
肯学加上细心,收钱找钱的时候别弄错了,还有那些豆浆券也要放好,就出不了什么错。
“妈,我知道你疼我,可你忘了,你还没学会骑三轮车!”
王怜花闹了个大红脸,姐妹俩个自行车三轮车都会,都是陈水生教的,她当时就没学,家里有男人有两个女儿,她学了干啥?
“我一激动,把这事给忘了。”
“没事,骑车又不难,回去之后我教你。”
陈楚楚想教王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