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舌头呢?
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景王默默地下了马车,由逐月推着自己跟在苏轻眉的身后,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背影上。
她走路的姿势和寻常女子大不相同,下巴微抬,微微仰着头,肩膀又直又挺,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出来。
她和他一样的骄傲,一样的自负!
两个骄傲的人同时释放出自己的骄傲,就像是两只刺猬撞在了一起,不是他痛,就是她痛。
景王最近在她面前一直小心谨慎地收敛着自己的骄傲,只是希望能和她靠得更近一些。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骨子里的骄傲还是不自觉地会冒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