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是一种光张嘴不出声,它更像嘴唇的抽搐。
“什么?”一个人要遇到多难为的事情才会被逼成这样呢?骈拇满意地看着并且凑近,一个垮掉的人更让他觉得可信。
阿手忍无可忍地喊:“你知道我会说什么啦1他说完倒平静了,血平静地从耳朵里流出来滴下。
“好了好了,这事完了去治治。其实我们都知道你是人才,挨这么些年压只因为跟修远走得太近。”骈拇递给他一块青布的手帕。
“事?还有什么事?”
骈拇轻描淡写地说:“做掉修远那只没牙老虎啦。”
“他逃不过劫谋。”
“是的,可他知道太多秘密了。知道吗?他居然向总部扬言要抖出多少年来的多少件丑事,他真没牌了,打这种狗急跳墙的牌。”
阿手擦掉血迹,用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眼神看着骈拇在身前晃动的青布长衫:“是的,他没牌了。”〖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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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尔孤白身后那张照片上的曹小囡在笑着,让零觉得面临的一切都加倍的荒唐,他得使劲摇摇脑袋才能把那种荒谬感从脑子里驱除出去,好继续和叶尔孤白毫厘相争,唇枪舌剑。
“这笔钱不是借贷,只是寄存,您不需要做任何投入。即使借贷,百分之五的抽成已经叫高利贷,百分之十是牟取暴利,您现在要的是百分之二十。我该怎么讲?我相信仅仅是利息就够支付您的费用还绰绰有余。”
“什么您都说了,就没说这是一笔见不得光的钱,我完全可以不通知您。”
“您在上海有自己的产业。您很清楚,抢银行也安全过碰这种见不得光的钱。”
叶尔孤白笑笑:“得了吧。您没有后台,我闻得出来。”
“您嗅觉有误。我只是个经手人,我有后台。”
两个人互相瞪着和打量。这场谈话从一开始就是图穷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