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说:“我们的斗争初步成功,欧阳先生已经被释放了,我们要不要争取更多的胜利?”
“当然要的!”学生们拥护着。
高昕喊:“孙叔,开门!孙叔,开门!”
这如同一个号子,学生们跟着一起嚷。没见过世面的老头儿让百多个女声喊得腿酥脚麻,一只手不由自主就往放钥匙的口袋里伸。
欧阳又好气又好笑地呵斥:“高昕,你胡闹什么?”
高昕昂了昂头:“年轻人的事情有年轻人管,您就回您的安乐窝去吧,等我们打出天下来会给您一张安静书桌的。”
欧阳紧绷着脸,转头对特务说:“拜托两位襄助,我现在已经没有发言权了。”
特务乙鼓鼓劲,吼了一声:“开门放行者,抓!离校闹事者,抓!聚众生事者,抓!”
他回头看看特务甲,甲抱着膀子紧锁眉头。他从甲的神情上看不出自己做得对不对,但孙叔已吓得不再去掏钥匙,只对着学生的嚷嚷一个劲地摇头。
眼看就要成僵局,高昕突然冲着门外叫了一声:“四道风!”
四道风正用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踞坐在黄包车靠垫上,和身边几个车夫嘻嘻哈哈地评头论足。听到高昕的叫唤,他一个筋斗从车座上翻了下来,身手利落之极,看着就是会家子:“大小姐今天很拉风呀,大小姐。”
“帮我把门打开。”高昕说。
四道风哈哈一乐:“你爸会弄死我的。”
“你会怕我爸?”
“我光棍一条还怕有家有业的?”他瞧瞧身后,“可车行这几十个苦哈哈都指着有钱人过活呢。”
“我会把你的小名喊得满城都知道。”高昕小声威胁道。
四道风皱皱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的,大小姐。”
“我也不想啊,你现在比不得上我家要饭的时候,你现在都是有字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