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是的!
我好像见过你。袁朗眯起眼睛盯着白铁军,忽然笑了:我想起来了,在瞄准镜里。
报告,我好像是被您击中的。白铁军说。
袁朗顿时哈哈大笑:不要老是报告报告的好吗?然后去看许三多,叫了一声小兄弟?许三多正低着头,没有听到。袁朗搞了一些声音说:抓住我的小兄弟?
许三多这才抬起头来:到!
你今天为什么那么玩儿命啊?我都让你给追毛了。
许三多说:我老犯浑。
犯浑!这倒是个说法。你知不知道,我后来都不舍得对你开枪了,演习这么来真格的兵我还真没见过。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
报告,他说的是您的伤。史今责备许三多:许三多,格斗怎么这么没有轻重?
袁朗的脸上,确实是乌青了一块,嘴角流了血。可袁朗毫不介意,他说这个吗?你要知道我们是怎么格斗的,就犯不上这么忸忸怩怩了。说着又盯住了许三多: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我叫许三多。
许三多。袁朗称赞地点点头:你有没有兴趣上我们A大队试试?
这实在是个太微妙的问题。
史今垂下了眼皮。
伍六一却有点怒气了。
一辆车的兵都为此宁神静气了起来。
我?我不行。许三多憨憨地摇着头。
现在是还差点意思,可我就看上你这个玩儿命了。当然,这事我没权利决定,可你当兵总得有个目标是不是?要做就做最好的兵嘛。
伍六一好像揪住了什么机会,对袁朗高声说道:报告,兵的好坏并不因兵种而决定。
袁朗把目光落在了伍六一的身上,许三多也把目光落在了伍六一的身上。
许三多也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