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拽许三多:班长带我们武装越野,全负荷三十公斤啊!最牛皮的部队也不过如此了。搞现场教育,号召我们向先进部队看齐,赶超国际水平,力争质量一流,豪言壮语字字闪金光……
我没说!老马再一次喊道。
指导员拍拍老马,笑着说:你没说,可你做了。老马,你跟我来,有话跟你说。说着把老马拉到一边说话去了。
指导员说老马呀,你这样做就对了,修路,让大家抱成了团。你瞧,他们现在那精气神够多么足!刚才那话是吹了点,可确实是上下一条心。老马,你对三连也是功不可没的老兵了,把你放到这么个地方,连长和我都不落忍,想给你立功,想把你留下,可你得给个由头。以往那样……我就不说了,现在可以说,你让我看到了希望,弄好了,咱们争取往三等功上靠,再弄好了,咱们连里那司务长……我不用往下说了吧?
可老马感到有些为难,他说:其实这路跟我没太大干系……
这不重要。你不愿意离开部队,是不是?
退伍报告我已经写好了,正打算交给您。
做一种姿态当然是必要的。可你真的舍得离开部队吗?指导员久久瞪着老马,这和李梦的死皮涎脸不同,因为他是对老马的去留有影响的人。
老马愣了很久说:不光是不舍得,说实在的,还有些很现实的问题。
指导员会意地点着头:实在的我都想过,咱不说那个。你不愿意走的,是不是?
老马想了半天,只好说是的。
那咱们就朝一个方向努力,我也不愿意对不住我的兵。是不是?
老马只好惶惶地点了点头。
指导员高兴会坐了一会,转身就走了。望着带走指导员远去的那一溜烟尘,老马的心情很沉重。他回头看了看许三多。
许三多,如果回头说这条路是班长抓起来的,你会不会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