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但那不妨碍他尽可能挤在电话旁边。
"我们要参与一场大规模的联合军事行动,是国与国之间的,我的预备人员名单里有你一个。"
许一乐在旁边着急:"那件事那件事!"
袁朗再次地苦笑,他已经应付了许一乐许久,到了深知其人。
许三多在疑惑着话筒外的那个人声。他已经预感到不祥。
袁朗:"私事……是打这个电话主要为这件私事,你知道多费劲。你家里事……许三多,你大哥就在我旁边,他找你找得很辛苦,你家里出了事。"
"说吧,队长。"
袁朗一只手下意识地擦着桌边,要擦去些并不存在的污痕,他很难有这种焦躁的动作:"你父亲,跟人合伙开个小矿,私下里买的炸药就囤在家里,保管不善,炸了。"
许三多沉默,麻木感渗透了全身。
大哥是被逼得从家逃出来的。他能想到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通知我,然后去远离这些烦扰的随便什么地方。逃避,简单说就这两字。
那辆通信车都已经驶走了,许三多仍坐在接电话的位置,他在让自己恢复。成才在旁边陪他站着,他帮不上忙,或者说他能帮上的只有这个。远处高城连走带跑地过来,后边跟着甘小宁和马小帅。
许三多的背包在被甘小宁做最后的加固,成才看着,马小帅等着,许三多站着。
高城担心地看着许三多:"脸又皱上了。许三多,昨天你想通了,你以为你想通了就万事亨通吗?过日子就是问题叠了问题,你能做的就是迎接这些问题。像打仗一样,未必给你准备。走吧,小帅,你得一路飞车。"
他看着许三多调整着自己的心情和表情。
许三多又恢复到了昨天之前:"连长……"
"清清心火。眉头打开了。"一边说一边拿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