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付,吴哲为了让他尽快忘掉他不能忘掉的事情,死活逼着他走出窝了四天的房间。
队友们从走廊上经过,在齐桓和吴哲的眼色下没人敢搭话,只好奇怪加关切地匆匆从他们旁边通过。与他们那种永远像要起跳的劲头相比,许三多似乎来自一个苍白和委靡的世界。
他想回屋,但齐桓吴哲一左一右地攀着他,让他站在原地。
吴哲:"要细赏嘛。许三多,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日子交给一张床,那可不是活见鬼吗?……"
花坛边的人转过身来,那是袁朗,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许三多,许三多也看见了他。两个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地对视着,袁朗的神情里有着理解、关切与询问,而那都是许三多想要逃避的东西,他强挣开身边的两人,回了房间。袁朗忧郁地看着他。
铁路在窗边看着外边训练的那些兵,然后回头看看屋中间戳着的袁朗,从某个角度来说,袁朗是被叫过来罚站的,那个姿势已经不知道保持了多久。
铁路问:"听说你队里那个兵,从执行任务回来已经躺了一周?"
"我的过失。目标企图引爆一枚手榴弹,在争抢过程中,他击碎了对方喉结,骨片刺入气管,因为缺乏医疗器材,窒息身亡。我让他过早面对真实的流血和死亡。"
铁路有些不能理解:"这报告上写了。我没看出你的过失,也没看出他的。一夜间彻底摧毁为祸数年的贩毒武装,这叫过失?……就许三多的表现也无懈可击,他是军人,必须有承担这些的心理准备。"
"……"
这种准备对有些人很容易,对许三多这种人真的很难……至少是暂时很难。由于袁朗急于让他成为老A的一员,在这里找到他自己的位置,所以带他出任务目的只是希望他经历一次,以后就可以有铁路说的那种心理准备了。可是出了意外,这个意外是袁朗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