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坐,坐。你们都会记住这个人的生日,而且你们谁有过这样的生日?这边HAPPY着,那边武装到牙的多国白粉联军正在抵近,为毒品献身的佣兵,扛着火箭炮,端着轻机枪,刀头舔血,久经沙场。他打着哈哈——羡慕不羡慕?"
吴哲:"能记住一天都做过什么,那可真不错……不过队长,你说得那么邪乎,到底真的假的?"
袁朗很认真地看着他:"你已经错过一次了,正企图错过第二次。"
吴哲想了想,明白了。不要再去想它的真假,就当它是真的。
袁朗点点头,转向许三多:"生日快乐,许三多,天天都快乐。这里都是你的朋友,这很重要。我们都真心喜欢你,这也很重要。"
许三多听着、看着,在这样一个非常战斗日其他人为他做的一切:"我也很喜欢你们……真的……以前没有觉得,我总是看不清身边的事……很幼稚,又错了……"
袁朗:"有人又急于忏悔了,这样的生日可不快乐。"
许三多笑了笑,住嘴,齐桓把一束东西拿过来:"吹吧,你的蜡烛。"
二十三支蒲公英,这样一种蜡烛。许三多看着,眼里忽然有些调皮之意。
许三多:"吴哲、齐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诉你们。"
往下他小声嘀咕了什么,很严重的表情,以至齐桓和吴哲都把头凑了过去。
许三多一口把蒲公英吹了他们满头满脸,然后大笑。
这是我二十三岁的生日,似乎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平平无奇的辉煌日子。二十一岁他失去了班长,可学会了自立。二十二岁他没了七连,可懂得了荣誉。二十三岁他和从前断掉了联系,可得到了现在。
袁朗把手做出一个拍照的姿势,没人会在这种时候带来相机,所以他摆出的是一个空架子。
夜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