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嘻嘻哈哈的检阅。
齐桓从队首走到队尾,他明显是在延长这份难受的时间。
随着齐桓向后转的口令新人们用屁股对着老兵,笨拙地面对着那扇房门,迎接着背后的笑声。然后所有的新人都用这个姿势进了房间,在整层楼齐爆出来的哄笑声中,他们明白了这是一个并不友善的玩笑。
齐桓对他的老A哥们挤了挤眼睛。
许三多捧着自己的行李,队列步姿走进了屋里,他关上了门,也把那阵笑声关在屋外。
他和齐桓共一屋,他看着这间屋,居住条件优良,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娱乐学习设备,窗明几净,远胜过高城高连长的连长寝室。
他一直走到桌边,确定齐桓不会再发口令了才站住。
许三多呆呆地看着这间屋,他几乎不知道把自己放哪。桌上和墙上贴满了各种武器的三面识别图,看上去如齐桓一样,冰冷得没有半点人味。
已经是夜色渐下,齐桓才回来。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的许三多忙站起来,半立正的姿势。
齐桓看了许三多一眼:"床褥怎么还不铺上,要我去请钟点工吗?"
齐桓说完就开始在屋里忙活,一会儿翻书一会儿找水,许三多铺着被时也时时保持一个半立正的姿势行注目礼,无比的难受。
齐桓踢了踢水瓶,脸上有些不忿。许三多忙拿起水瓶要出去打水。
"得了,以后记着点就行,"说着他把水瓶里所剩不多的一点水倒掉了底,"该干吗干吗。"
说是这么说,可在这么一个人面前你能干什么,许三多只好看着窗外发呆。
齐桓头也不抬:"你那嘴除了嗯和是都不出别的声吗?"
许三多:"出声。"
齐桓:"说点啥,说个笑话。"他找本书往床上一躺。
许三多干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