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地吹着,边瞪着那个平静的人。“真就聊不起来吗?你那么讨厌我?”
“不是!”
“那你给我超过三个字!”
“这不像连长和代理班长谈心……”
“谁在跟你谈心?聊天!打屁!胡侃!……我说了我不是连长!你见过这号光杆倒霉蛋连长?”高城气得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顿,至少半杯到了自己身上,就穿着背心短裤,给高城烫得要跳。
“见鬼……就今天这日子你还没忘了打开水!”
许三多:“万一谁要喝……去兄弟团的路远得灌水……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算了!”高城把自己又扔回了铺上,“我不信我们聊不起来。”
“跟你说个事吧,跟别人都没说过。”高城缓和着气氛,并存心吊着胃口,“我是别人叫做将门虎子的那号人,先声明我从来没靠过我爸,全团没几个知道他是谁……其实我爸是……”
“咱们军的军长。”许三多接话。
“你怎么知道?”高城愣住了。
“全团都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全团不知道?也就是连长您自己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高城大声呼气和吸气的声音让他意识到不该再回味下去了:“这么说我像只猴子?对了朝阳活蹦乱跳地觉得自己天天向上,其实别人看我不过是发人来疯,跟自个飙劲?”
“不说了!挺尸!”高城用被子捂住了头呻吟着,“你是我的地狱。”
他们终于决定睡觉,或者说,他们决定不再交谈。高城的努力以彻底失败告终。
清晨,晨练的士兵出现在操场上。几张在七连熟悉的面孔混迹各连队中,有伍六一,有甘小宁,有马小帅。这些年青的面孔上有陌生也有忧伤。
睡在三班宿舍的高城眼没睁开,就听到许三多正在床边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