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副履带,小一吨,得一节节砸出来清洗。装甲兵人人必学,你旁边看着学。”
许三多于是就瞪大了眼睛看,主要是脉脉地看着史今。没了许三多的干扰真是轻快许多,两个人进程明显加快。许三多忽然在旁边干笑,笑得两人干不下去,只好瞪着那个傻笑的人。许三多于是不笑了。
伍六一纳闷地问:“啥意思?我们很好笑?”
许三多继续傻笑:“不好笑。这活有意义。”
伍六一已经快被折磨疯了:“啊哈!有意义,但是,你干不来。”
许三多:“我能干,我来干。”
史今:“好,许三多你来替我,你来掌钎。试巴着来。”
许三多:“掌钎没意义,抡锤才有意义。”
史今:“行,你抡锤,我来掌钎。”
伍六一的笑声如被一刀切了,他常干这种活,知道这意味什么。
史今已经把大锤塞到了许三多手里,自己抓紧了钢钎:“许三多来吧!试试看这活班里能干的人不多,你能干好了这个,有些人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伍六一慌张到语无伦次,因为史今一句话就把许三多怂恿得跃跃欲试:“我已经……已经刮目相看了!我掌钎,我来掌钎!要不许三多我求你,你接茬擦车吧!这车你才擦了半边呢!”
史今夺过被伍六一抢过去半拉的钢钎:“谁都有第一次,想想你第一次抡锤时的样子。”
伍六一看起来很想骂人,或者死活由你,我不管了,可他做不到,当许三多费了点劲才把那锤拿起来时,伍六一看上去想给他打晕了把锤抢过来。许三多比画,你说不准他在比画钢钎还是史今的脑袋,他自己也吃不大准。锤子在将落未落之时被许三多放下,他的手抖得厉害。
史今柔声地说:“许三多,我这等你呢。等着有这么一次你没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