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严肃地摇头。
那家伙几乎忍不住要给我鞠个九十度的大躬,一遍日语嘟囔,好像在认错。
我只好继续严肃地摇头,摇头中我看见郝兽医忧急地瞪着我,于是我想起去看岩石上的死啦死啦,我回头时那家伙已经把枪下了肩。
那家伙根本不给人反应时间地拉了个空栓。
我转回头向我身边那位多嘴的先生,转头的时候已经把手按在后腰的刺刀上,然后我看着多嘴先生对着我咕噜咕噜地想说什么,郝老头儿以一种很抱歉的神情把一把绝对不可能用来格斗的小刀从他后肋上拔了出来,面对我的愕然他几乎有点不儿好意思,“……其实他们的心肝肺和咱们长得没啥两样。”
我转开头,丧门星正猛然转了身,让仍在瞪他那把刀的日军忽然对了他那张没表情的脸,然后他在人发愣的时候就拔了刀,顺着拔刀的势头就一刀把对方给劈了。
然后我听见一声怪叫,刚才我没看见的康丫从人群中跑了出来,我简直不知道那家伙是咋想的,后边追着那个狂怒的日军屁股上扎着康丫的刺刀。死啦死啦从岩石上跳下来,把一杆没弹的步枪当暗器飞了过去,那名日军被砸得摔倒,丧门星虎跳上去补了一刀。
死啦死啦拔出了他的刺刀,“走!”
我们的队伍中已经开始出现了骚动,幸好那种骚动还不会被对岸发现。
我擞着脸色惨白的阿译和不知所措的郝兽医,“告诉大家,死的是日奸,不要声张。”
阿译扯得嗓子都变了调,“——大家听着!”
我低声喝道:“不要声张!”
阿译压得嗓子都变了调,“……你们过来听我说……”
我瘸着,跟着拎刺刀的死啦死啦和擎大刀的丧门星。
我们的本意是给像康丫这样不能收拾残局的家伙帮忙,我们飞速跑向队尾,所过之处,不辣正把他的毛巾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