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早晚的把他收拾成扒猪脸子!中午是小鸡炖蘑菇!……嗳嗳,这霉地方,我得瞧着东北向死。”
康丫放下了枪开始挠头,“你自己挑的地啊!”
“别吵,容我找找……东北向?”我们看着那家伙足把自己转了两圈,又转成了面向我们。
郝老头儿苦笑,“咋又见面了?”
迷龙说:“我还就不东北向了。我还就瞅瞅哪个王八羔子死不仗义的先开枪!”
“吓唬谁啊?你这帮老熟人有怕死人的?哥儿几个,我数一二三。”我开始数。
迷龙打断我,“嗳!嗳!大事忘了,带我老婆孩回禅达成不?”
我答应他,“行行。一二……”
迷龙又叫:“烦啦你别猴急成不?!耽误不了你拉泡屎的功夫!大事儿还没完!”
现在连不辣都学会了苦笑,豆饼都学会了挠头,我干脆闪一边抠树皮。
不辣说:“有屁快放该走就走。国难当头,你留点儿时间给我们打小日本行吗?”
“我想哪!在想着呢!……对了,叫我老婆别给我守寡。”
蛇屁股提醒迷龙:“她不会给你守寡的。人要守也是给姓雷的守。”
“……也是……对了,哥几个你们说我是不是亏得慌啊?”迷龙看着大家。
我说:“你不亏。上辈子你欠她七石八斗米,三张猞猁皮,一斤高丽参,全攒这辈子还了。”
迷龙瞪眼问,“你咋知道的?”
我说:“待会儿你跟阎罗王对下账就知道了——一二……”
迷龙又打断我。“喂喂!”他特无辜地瞪着我们,“我说那个谁啊,我渴。”
我们面面相觑,终于豆饼解下了水壶,然后大家又面面相觑,水壶递到了我手上。
“我琢磨着等他解了渴,就得要我们办满汉全席。”我说,但仍然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