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与日寇作战多年!”
张立宪扯开他地衣襟,让我看从锁骨直下地刀痕,我不知道他怎么还没死。
张立宪:“跟老百姓吹去吧!我们也与日寇作战多年!”
何书光:“咱们收的那些小日本零碎呢?!”
有地是啊——既然已与日寇作战多年。于是那些零七八碎的日本玩意全往我身上堆了,某中尉地肩章,某军曹的勋章。某死鬼的千人针,某军官的王八盒子-居然还是灌满子弹的,某日本兵的三八刺刀,某鬼子敢死队缚在头上的带子-全是来自他们的敌人,瞬间我成为全禅达最荒诞的一个人,我琳琅满目到惨不忍睹地跪在禅达的街头,禅达地闹市。
张立宪:“向虞师和禅达跪罪。跪足一个钟头,送你和你的鸟团长回垃圾团。”
于是我眼里充盈着泪水,我怪诞地笑着:“好啊。真好。值啊。真值。”
何书光:“那小子哼什么?”
余治:“嘴硬呗。腿完了,劲跑嘴上了。”
我跪着。
在我被涂得鬼画符地肩头蹭掉我不想在他们面前流出来的眼泪,脸上和肩上都被蹭得更加墨迹模糊了。衬着我脸上挂着的那个古怪的笑容。
我的团长还躺在推车上人事不省,不知道他如果醒着会如何对付这些人。
这时候一块石头向我飞来,砸在我的肩头,伴随着一个禅达人地暴喝:“小日本子!”
张立宪:“挡掉!”
何书光便摘下钢盔,“咣”的一声把第二块飞来的石头挡在人圈子外。
张立宪同时笑嘻嘻地向我低声——一个不明事态的小阴谋家:“不准说中国话。说一句跪多一个钟头-就是说,你的团长要躺多一个钟头。”
我瞪着他。我看着我的团长,也看着迅速聚拢的禅达人的怒潮向我涌来。那帮精力过剩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