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饼、克虏伯、丧门星,连同死啦死啦和狗肉都在。他们本来总是有事没事在看着我,我看着他们让他们都把目光掉开,只有死啦死啦的目光像看空气一样从我身上越过,然后对着军需大叫。
死啦死啦:“明明就是主力团挑剩的货!剩下的玩意叫化子也不会要啦!你还不就打赏给我?拿个清单算算算什么呀?”
我算是看出来了。军需被他缠得没脾气,我就开始有气无力地微笑。
“虞啸卿大概是觉得一连六枝汤姆逊这样的轻武器还是该给地,而且主力团换下的旧货放着也是进仓。好吧,不管什么破枪,炮灰团这回总算人手有了一支枪。
我向着每一个看到我的家伙微笑。大部分家伙看到我之后就把脸掉开。郝兽医和迷龙开始缠着死啦死啦做激烈的争论,议题显然是有关于我,我混混沌沌地也懒得管,只是微笑。
我听见脚步声,过来的是阿译,他鼓过很久的勇气,他终于过来。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阿译:“…你真是我团之耻。”
我:“说句人话成吗?你弄个小中分就跟苍蝇似的。”
阿译慌忙把他的中分抹成三七,“…你就是我团之耻。”
为了不让自己眼圈发红。他连忙逃开,装作要并入死啦死啦正在归置的队形。我悻悻地微笑着,看着那小子死不长气的身影。
好好干吧,像人一样。有了枪打得准点。别自虐啦,你不是苍蝇。
他们在那里踢踢踏踏地,有了枪,扛着武器箱子。死啦死啦兴致很高,不光要一二一左右左,还要唱歌,于是丫们唱我们很久以前唱过的歌,“风云起,山河动,黄埔建军声势雄,革命壮士矢精忠。金戈铁马,百战沙场,安内攘外作先锋…”
我看着他们踢踢踏踏地远去,人渣们原来不看我,现在要走了倒看我,他们向祭旗坡走的时候脖子几乎是拧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