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一菲正好进来,关谷首先发现了,对小贤说:“Oh……来不及了,我去给你拿杯壮行酒。”离座跑开。
一菲在沙发上一坐,小贤立刻弹了起来。
一菲恶狠狠地说:“干吗?长痔疮了啊?”
小贤哆哆嗦嗦地回答:“没有。没有。您……您老人家身体还安好吧。”
一菲假装打了个喷嚏:“阿嚏。”
小贤一个不留神坐空,跌倒了地上。“我错了,我不对,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应该把水泼在你身上,你饶了我吧。”
一菲逼视着:“你自己说,怎么处理。”
小贤开始胡言乱语:“我割地、赔款、你把我卖给老黑奴都可以,还有,您老人家的医药费我来付,好吗。”
一菲又假装打个喷嚏:“阿嚏。”喷了小贤一身。
小贤又跳了起来。
关谷端着一个马克杯过来:“一菲姐。这是曾老师专程为你点的热可可。给您赔不是。”
一菲不买账:“热可可?我要喝二锅头。”
小贤吃惊地问:“一菲,你感冒了。怎么能喝酒呢?”
一菲得意地说:“谁说我感冒了。我有说我感冒了吗?”
小贤知道脑袋清醒时的一菲更可怕,连连告饶:“你别耍我了,我都快心肌梗塞了。”捂着胸口。
一菲假惺惺地说:“别,你梗塞了我谢谁去啊?”
“谢?”小贤盯着一菲,怕是暴风雨的前兆。
一菲却真的换上一副笑脸:“今天晚上,沈公子本来要开一个很重要的董事会,现在他以为我病了,专程推掉了会议来陪我过情人节!阿嚏。”
小贤又跳了一下。
一菲坏笑:“逗你玩。”
“曾老师,我刚才看到楼下大堂贴着告示,今天下午小区里组织情人节3对3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