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特别感兴趣,所以对他们来讲,打麻将特别有瘾,玩得要么开心,输得要么痛心。对她来说,玩麻将也没啥意义,大的没人玩,小的陪陪场,越打越没有兴趣。总得找些新鲜事来做,一段时间,她天天去做美容,花了不少钱,皮肤自然白净了一些,每天乐此不疲,风雨无阻,但精神上的担忧,是任何美容无法消除的。
我就想要个女儿,昱儿是个女孩就好了。
我觉得你头脑有问题,别人都想生儿子,你偏要女儿。
张亦成不作声了,抱紧她的手慢慢松开了,一会儿打起了呼噜。
面对张亦成突然要收养女儿的想法,杨晓丽冥思苦想,实在不明白丈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周后某日,杨晓丽做完美容回来,见母亲坐在门外,臂弯里躺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正在喂牛奶。她心头顿时一热,敏感地意识到张亦成说的那个女婴,她迟疑地走近,对母亲说,妈,谁的孩子,给我看看。母亲扶起女婴的帽子,杨晓丽仔细观察那张幼小的脸,看来看去,觉得那眼睛,那鼻子特像一个熟悉的人,越看越像,像昱儿,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