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些同龄的孩子便跟着一起哼。
这些歌曲就像是号角一般,能让他们已经酸涩的胳膊继续挥动着矿锄。
“大姐头,今天好像扔了个人下来,我看他还昏迷着,不再是跟往常一样的十二岁的孩子诶。”
“是么?这倒是很稀奇。你们别偷懒,我去看看。”
铃衣听着石道下方的一个小孩的话语,便放下了手中的矿锄。
她前些天刚检查完了整个石道上所有人的健康状况,最近算是能腾出一些时间全部用来开凿石道。
尽管新人的存活率极低,但铃衣还是会去关心一下。
很多人被流放到深渊国里的时候,都会很不适应。
视觉上的不适应,因为这里太暗,终年难见阳光。
也有嗅觉上的不适应,因为人们脚下,便是一个埋葬了十数万腐烂生命的水潭。
人越多,开凿的速度越快,本着这个想法,铃衣还会对新来的人,进行一些说明,算是生存教育。
从很多年前开始,来到深渊底部的新人,便都是十二岁的孩子。
铃衣看了看,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应该跟石道最上方的人差不多,算是二十出头。
“没有生病,从来没有见过脉象如此健康的人。”铃衣把着脉,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人。
这个男人有着很俊秀的面容。
虽然昏暗中看不清细节,但轮廓便足以看出来这个人大致容貌。
虽然对于堡垒的记忆,都停在十二岁之前,但铃衣还是有些见识的,她确信这个人该是某个身份尊贵的人。
衣着上便可以确定。
铃衣皱起眉头,因为这个时候,忽然下雨了。
石道上的人们立马开始惊呼起来,每个人都开始贴着峭壁,准备避雨。
铃衣准备搀扶着这个新来的,往石道上方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