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知道这点,所以才这么理直气壮,俯仰无愧。”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万一人家是清者自清呢?”
“当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那咱们今天算是什么收获也没有?”
“谁说的?不是亲眼看见权六爷的女人长什么模样了吗?”
“嘿——我说你!”
“少装!在这之前,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
“呃……好奇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
“好吧,再多一点点。”
“现在人是见到了,咳咳……请问尊敬的宋大检察官有何感想?”
“一边儿去,我能有什么感想?”
“我又不是问你对六爷的女人有什么想法,再说了,你敢吗?我问的是,你对沈婠这个人怎么看。”
“……深藏不露。”
剩下那人点点头,以示附和。
……
沈婠刚出会所大门,就接到一通电话。
“易总。”
“唉哟,谢天谢地,你还能接电话,说明没什么大事。”男人狠狠松了口气,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的焦虑和担忧。
沈婠坐进车里,关上车窗:“不好意思,连累你也跟着提心吊胆。”
易弘不虞:“咱们什么交情?还说这种客套话?”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要谢谢你。否则,我也拿天基那两百万股束手无策……”
“林守义被立案审查,很快判决就会下达,就算不是无期,也少不了判个十年八年。事到如今,一切尘埃落定,我也不妨告诉你实话——那些消息都是谢珏给的。”
谢珏……
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
易弘:“是谢俊峰的独子,天基的少东。早年我与他有过命的交情,前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