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换被单。”
权捍霆动作很快,不仅换了被单,也换了被套。
沈婠再躺上去的时候,能够闻到一股清新的皂粉香,再经凉凉的冷气一吹,浑身舒爽,人也有了点精神。
权捍霆冲了个战斗澡,前后不到五分钟。
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件黑色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他一边擦,一边朝沈婠走去,见她倚在床头,薄薄的被子盖住双腿,手里拿了根烟把玩,又凑到鼻端轻嗅。
“闻出什么味儿了吗?”
“香味。”她勾唇一笑。
“怎么,要抽根事后烟?”
沈婠点头,把烟叼在嘴里,斜着眼问他:“是这样吗?”
不点自樱的粉唇,粒粒分明的贝齿,与强悍极具匪气的烟形成鲜明的对比,撞击着男人视野。
“存心招我是吧?”权捍霆邪笑,丢开手里的毛巾,刺溜一下钻进被窝。
沈婠笑着后仰,躲开他伸过来的魔爪,“讨厌!说好不闹了!”
似嗔非嗔,风情无限。
这时的她会笑,会撒娇,会亲昵,会无比依赖地靠向他的怀抱,与平时那个清冷淡漠、凛然自傲的沈婠截然不同。
而这一面,只有他能看到!
思及此,权捍霆心里仿佛藏了个小火炉,隐隐滚烫。
到底怜惜她受不住,只夺了沈婠手里的烟,丢到床头柜上,便不再闹了、
沈婠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浅浅的发桩,由于沾了水,比平时柔和,但仍然有些刺手。
“还是湿的。”她皱眉。
“很快就干了。”
“不行,去吹干再上来。”
“婠婠……”
“撒娇没用,赶紧去,否则……”
男人嗯了声,疑问的调调,尾音上扬:“否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