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沉的语声显得有些急躁,只说出一个“你”字。红衣老人长剑即时出鞘。无声的出鞘,他的身形同时展开,绕着车厢迅速地一转,剑光飞闪中,一阵阵令人牙龈发酸的声音从车厢四壁传出来!车厢内那个低沉的语声又响起,已变得尖锐,喝问道:“这是干什么?”语声甫落,红衣老人身形暴长,左掌疾击在车厢上,“叭”的一声,整个车厢上差不多两尺的一节连车顶疾飞了起来。方才他绕着车顶一转,竟然就已将车厢那一节削断,出剑的迅速,腕力的强劲,不可谓不惊人。那左掌一击!亦同样迅速强劲,一击即退,倒退回步烟飞身旁。
车门亦同时被震开,车厢内的情形毕露无遗!
车厢内只有一个人,一个中年人男人。他一身白衣,面色与衣色差不多一样白,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灯光影响,抑或吓成这样。在他的右手握着一个烛台,只插着一支正在燃烧的蜡烛。那支白蜡烛儿臂粗细,烛蕊也祖细如手指,散发者强烈的光芒。
他的左手抱着一个黑箱子,丁方一尺,一条白绳子从一侧垂下,长不过尺余,末端距离烛火才不过两三寸。看见这样的一个人,红衣老人不由自主地一怔。那个白衣人的一双手都在发抖,连语声也直颤抖,突然道:“你们不敢走近来。”
步烟飞笑道:“谁害怕你了!”举步走过去,冷不防被红衣老人一把拉住。红衣老人沉声道:“不要上他的当,他左手抱着的是一盒火药。”,“火药?”步烟飞不由得一呆。白衣中年人听得说,脸色却一变,怪叫一声右手烛火猛一落,燃烧着了黑盒子的那条白绳子。那条绳子“嗤”的火蛇一样飞卷起来!
红衣老人急喝一声:“退!”拉着步烟飞,疾往后倒退。两人的轻功都非比寻常,这一退更迅速,车厢那边灼目的光芒一闪,“轰”然一声震撼寂静的荒郊,周围的空气也激荡起来,红衣老人、步烟飞虽然远退三丈,仍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