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平民,一个江湖人而已,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接受他人钱财,干这种买卖,刺杀一国的王储。”
白玉楼道:“那是什么原因?”
慕容孤芳道:“据说是因为段天宝与他的妻子柳如春有染,被他发觉,一怒之下,刀杀二人!”
白玉楼大笑道:“原来如此!”
风入松沉声道:“这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胡言乱语,好事之徒以讹传讹。”
慕容孤芳淡然一笑,道:“那是说,我也是好事之徒了。”
风入松无言,一张脸沉了下去。白玉楼、沈胜衣看在眼内,相顾一眼。白玉楼随地大笑,道:“段南山有这样的儿子,只怕要气得吐血。”风入松目光一转,冷然盯着他。
白玉楼接道:“以我所知,他也就只有那个儿子,难怪雷雷霆震怒,连护国剑师也出动,到处追捕凶手!”
风入松寒声道:“阁下高姓大名。”他显然在方重生杀人的时候才到来,并没有听到他们方才的说话。对于白玉楼这个人,他显然也并无印象。这也难怪,他终年在大理禁宫之内训练剑士,难得外出一趟,而白玉楼也很少在江湖上走动。
白玉楼方待答话,慕容孤芳已说道:“两位不认识?”
风入松道:“我们应该认识!”
慕容孤芳道:“两位都是朝廷命官,身居高泣,我原以为总该见过面。”
风入松一怔,盯着白玉楼,道:“大理王朝中并无此人。”
慕容孤芳道:“他不是。”她笑顾白玉楼,道:“天无二日,白大人回朝,在圣上面前,不妨说说这件事。”
白玉楼一笑不笑,心中却暗揣道:“好厉害的女人。”
风入松亦一皱眉,目注白玉楼,道:“白大人不知是哪一泣白大人?”
白玉楼道:“你以为是哪一位就是哪一位。”
风入松又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