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胜依道:“夫人太客气了。”
西门碧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个病已经有十多年,看过了不少有名的大夫,可还是一点用也没用。”
沈胜依道:“我听到也替夫人难过,可惜在医药方面,我懂的并不多。”
西门碧道:“你有这个心,我已经感激得很。”
沈胜依道:“夫人言重!”
西门碧叹息接道:“婉儿的父亲也很难过,为了医好我,他已经伤透脑筋。”
沈胜依道:“龙庄主无疑是一个有情人。”
西门碧叹了一口气,道:“这反而显得我无情了。”
她举手一掠额前头发,又说道:“我若是死掉,对他反而是一件好事。”
沈胜依道:“我相信龙庄主不会这样想。”
西门碧颔首道:“有时我倒想自己了断,可是我这个人天生就是这么固执,怎也不相信这种病医不好,栖云也是不相信,这一来,倒苦了不群这个孩子。”
沈胜依道:“夫人是说司马不群?”
西门碧道:“不错。”
沈胜依道:“他炼药莫非就是为了夫人?”
西门碧道:“这是栖云的主意,他深信一定有一种药能够医好我,五年之内不群这个孩子也许就能够找出这种药。”
沈胜依道:“原来如此。”
他连忙问道:“司马不群对于这件事又是怎样表示?”
西门碧道:“他认为正好借此磨练他的医术,所以这几年,他不停替我炼药,炼完了一种又一种。”
沈胜依道:“效果如何?”
西门碧道:“最低限度已能够阻止我的病恶化,否则连我的头现在只怕也不能够转动的了。”
她忽又叹了一口气,道:“这却是等于全无进展,他虽然始终没有灰心,我已经开始灰心,尤其是这三年,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