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兄请回。”傅玉书仍保持冷静。
管中流闷哼一声。
“擅闯禁地,格杀勿论──乃是家师吩咐,弟子不敢有违。”
管中流没有作声。
云飞扬这时候奔过来,看见果然是管中流,又怔住。
管中流只是冷瞟了云飞扬一眼。
实时暴雷暴响,又一声怪叫从树林深处传来。
三人一呆,管中流又冷哼一声,霍地转身离开。
夜愈深,雨愈大。
闪雷奔雷,彷佛天翻地覆。
云飞扬灯下苦读不已。
在那边客房,管中流独坐椅上,似乎在闭目养神。
霹雳一声,他霍地起立,移步窗前,将两扇窗户推开来。
窗外雨势滂沱。
傅玉书已经在床上,眼睛张着,望着窗外的夜雨辗转反侧。
闪电一亮,清楚地照亮了他一脸的烦恼之色。
又一道闪电照亮了武当后上。
一条人影冒雨飞掠在后山小路上,闪电一亮的-那间,他身形不觉一缩,闪进一株大树后。
到闪电消逝,那条人影又掠前,掠向禁地寒潭那边。
同一时,武当山外十里的小道上,公孙弘、独孤凤两骑冒雨狂奔。
清晨,雨已停下。
殿后的一个秘室中白石捧上了九转金丹,青松从容地接过,道:“峨嵋九转金丹,不是一般药物可比,对为师的伤势,不无帮助。”
“是,师父。”白石退过了一旁。
“在我闭关疗伤期间,武当一切事务,就由你负责了。”
“师父放心。”
“你赤松、苍松二位师叔,心胸狭隘,一定不服你。”青松一沉声,道:“不过你也不可太忍让,他们有不是之处,亦不妨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