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胆,拿进来让我教训他一顿!”
话还未完,“轰隆”一声,大门片片碎裂,管中流当门而立。
朱猛的酒意当场被惊散,脱口道:“是谁?”
“哦嵋管中流!”管中流声到人到剑到,匹练似的剑光夺人眼神。
朱猛大惊,长身一翻,“唰唰”两声,眼角已瞥见了两个手下血溅在管中流剑下。
“拿刀”朱猛大吼,他平日本来刀不离身,但做舵主,没有个人替自己拿刀,总觉得不够派头。
替他拿刀的那个大汉的酒量却不太好,现在已经醉得斜卧在一旁的椅上,虽然还不致不省人事,反应已没有那么灵敏。
一会他才应道:“刀来了。”捧着大朴刀走向朱猛。
朱猛急不可待,伸手急去拿刀,他的手还未伸到,那个大汉已溅血倒下。
朴刀亦呛啷坠地。
朱猛掠身急去抢,剑光已入目,急闪,“噗”的一声,额上一撮乱发已被削去。
管中流长剑毫不留情,追杀上前去。
朱猛已吓出一身冷汗,酒意全消,左闪右避只顾去抢兵器。
他终于从兵器架上抢到了一把关王刀,只可惜,就在他刀在手的-那间,管中流的剑已刺了他的眉心。
无敌门的人,看见朱猛也被刺倒,那还不大乱,四下逃命!
七宝、六安已等在门外,虽然年纪轻,剑法也颇为辛辣,先后砍倒不少人。
管中流剑下更不留情,就像是斩瓜切菜似的,那袭雪白的披风已经被溅上无数点鲜血。
鲜血如春花盛放,而无敌门的人,却触目惊心!
冒着热气的沸水,宽大的木桶,管中流浸身木桶中,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溅满了血花的那裳披风,悬在他对面的墙壁上。
管中流的目光突然凝结,吁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