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七声,七支透风镖先后打在铁板上。
“笃笃笃”之下,活靶的左肩随即又插上三支袖箭。
这一阵“当当笃笃”之声,听来居然还悦耳,击鼓的不由失笑。
那些弟子亦笑了起来,暗器齐发,目标却都变成了那个活靶。
叮叮当当之声立时大作。
活靶也看出是故意如此,外露的双睛现出了怒光,脚步一顿。
“你们这算作什么?”活靶这句话才出口,一蓬暗器就飞来。他双手一沉,忙将木靶挡住了面门。
那些暗器竟然一支也没有射在木靶之上,全都以他为目标。
叮当之声不绝于耳,暗器射在铁板之上溅开,打在他身上的,却都钉在衣服之上。
击鼓的大笑,道:“谁叫你停下来的,再不走,保管将你射成个刺猬!”说着鼓棍一阵急擂。
那七个弟子应声暗器乱飞。
活靶又慌忙奔跑起来,这一次他跑得特别快,可是那些暗器还是乱落在他的身上。
那七个弟子的暗器手法在这片刻之间,竟然会变得如此笨拙,这当然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他们练的分明已不是木靶,而是人靶。
叮当声响中,嬉笑此起彼落。
姚峰非独没有喝止,而且大笑起来。
活靶眼中的怒光更盛,突然大叫一声,举步冲上前,一直冲到姚峰的面前。
“不干了!”他气冲冲地将木靶摔在地上,反手撕下了缠在头上的厚布。
厚布后是一张很年轻的脸庞,不太英俊,却绝不难看。
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豆大的汗珠正从额角滚下,这个天气穿著这许多衣服,实在不好受。
他一脸怒意,盯着那七个练暗器的弟子,冷不防姚峰夺过一根鼓棍横里挥来,击在他胸前那块铁板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