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基础,你现在做的,就是基础的功夫。”
云飞扬哑口无言。
“在这里谁不经过这个阶段?”
“他们只是几个月,我却是几年了。”
“那是什么原因,你应该清楚。”谢平一仰首,道:“武当乃名门正派,来历不明的人,又岂有资格学习武当派的武功?”
“小杂种,听到了没有?”众人哄然大笑了起来。
云飞扬怒形于色,胸膛不住地起伏,但终于还是隐忍下来,这样的话他已不是第一次听到。
“以我看──”谢平盯着云飞扬,倏一声冷笑,道:“你还是先弄清楚自己的父亲是哪一个,否则即使老死在武当,也是这样子。”
云飞扬垂下头去。
谢平摸了摸胡子,道:“你既然不喜欢做活靶,若是一定要你做,那是欺负你,好,不做就不做。”
击鼓的嚷起来道:“没有了活靶,如何练下去……”
“谁说没有?”
“他不做……”
“你做!”谢平一指那个击鼓的,转对姚峰道:“你来击鼓怎样?”
姚峰点头,击鼓的苦起了脸庞,却又不敢反对,云飞扬看在眼内,心头大乐,几乎要笑了出来。
谢平的目光,转回道:“至于你──”“我可以帮一把,将地上的暗器拾起来。”
云飞扬抢着回答。
谢平一笑道:“你不是说不干了吗?”
他笑得好象有些不怀好意,云飞扬看得出,方要说什么,谢平已接上道:“那边打理猪舍的长工家人办喜事,要下山几天,我正在头痛找谁去接替他的工作,打理那些猪仔。”
众人听到这里,又哄然大笑,云飞扬却呆住,讷讷道:“我……”
“你放心。”谢平又一笑道:“那里保管没有暗器向你的身上招呼。”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