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又一声激唱:“老实说,我很羡慕你能够这样。”凤栖梧道:“你也可以这样的,难道还有人干预你不成?”“现在没有,很快就会有的了。”语声未落,凤栖梧倏地皱眉:“有好些人骑马向这边奔来。“也是时候了。”黑衣人目光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目光下,那边山路上尘土飞扬,一大群人策马向这边奔来凤栖梧目光自一转,道:“你约了人在这里会面?”
黑衣人道:“我早来了一些,这是习惯,我不喜欢要别人等。”“这是好习惯。”
黑衣人语声突然一沉:“你最好不要留在这里。”
凤栖梧问:“因为来的那些人?”“他们差不多都是疯子,我也许是惟一一能够保持冷静的,"黑衣人一一声轻叹:“酒已经喝完,你也应该走了。”
凤栖梧却问:“你跟他们有过节,约了他们在这里解决。”不待黑衣人回答,又说道:
“这我更就不能走了,我们毕竟也是一罐酒的朋友。”
黑衣人一皱眉:“现在你要走也来不及了,最好坐在一旁,由我替你说话。”凤栖梧方要说什么,一个响亮的声音已划空传来:“老三,是你在吹萧?”
接一阵马蹄声急响,一骑飞也似从山坡下冲上来,鞍上的是一个貌相剽悍,长着两撮胡子,半敝着胸膛,腰挂金背大环刀的中年人。
黑衣人急步迎上,应道:“大哥,我在这里。”中年人冷笑道:“你还有这份吹萧的兴致。”
飞马从黑衣人身旁奔过再奔出两丈,才停下来。
黑衣人转身正要说什么,中年人已又一声冷笑:“好哇,还有心情喝酒哪,”
“大师兄一一”黑衣人惶然正要解释,凤栖梧那边突然插口道:“这本来就是喝酒的时候。”中年人应声霍地转首,瞪着凤栖梧:“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什么东西,只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