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把抓住了安富的胸膛,喝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富苦笑:"我也想知道……”语声颤抖。珠子在灯光中闪烁,隔着珠帘,他们看不到那后面的情形,看久了眼睛竞有些发花。
凤栖梧一声怒吼,刀再挥,“哗啦啦”最后两道珠帘化作光雨迸射,灯光下六色缤纷,难以盲喻的瑰丽,也难以言喻的诡异。
那些珠子不少洒落在血上,一颗颗仍然闪光,就像是一颗眼珠子也似,全都瞪着凤栖梧。
凤栖梧无意瞥见,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从心寒出来,安富亦一阵心悸,他虽然一向杀人连眼睛也都不眨一眨,却从未见过鲜血通流如此。
那两道珠帘被斩下,他们终于看见到底是怎么回事。
血是从一具尸体的脖子流出来。
那是一具女人的尸体,肌肤白皙,却并不光滑,简直就像是刚取出的骨髓。
肌肤绝无疑问已皱折起来,那种邹折却又绝无疑问、并不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倒像是肌肤下的水份血液完全被抽干而萎缩。
,尸体是赤裸的,一丝不挂,因为萎缩而变得拘镂,那rx房瘪得如两个空布袋,斜贴在身上。
尸体的头亦没有例外离开了脖子也不太远,只不过丈许。
那面部的肌肤虽然委缩皱折,但依稀仍然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一把长长的秀发,就像是几条黑蛇般婉蜒血海中。
断口很整齐,用来砍下这个女人的头的那柄刀或剑什么,的必然是件好东西。
血仍然从断口涌出来
血海中只有这具尸体,若是所有的血都是从这个尸体之内流出来,则这个尸体只怕就是血做的了。
也只有这样,才会有这么多的血,也只有这样,这尸体才会萎缩皱折。
凤栖梧目光落在那个人头上、一双剑眉深锁,突然问:“这是谁?”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