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道:“这个人有功于先帝而封侯,却亦不满足,还认为先帝对之有欠公平,与朝中大臣大都合不来,跟皇上义父亦谈不拢,两年前被皇上罢休退隐,义父早已怀疑他与天地会拉上关系。”
常护花道:“看来这个人自视甚高,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
长风道:“好勇斗狠就是了,对于任何事情他都主张用武力解决,在位时出兵东南,每占一地是必鸡犬不留。”
常护花皱眉道:“这样做只有令对方更强硬,反正都是难免一死,自然反抗到底。”
长风道:“所以安南王朝虽然不敌势大,不得不屈服,未几又蠢蠢欲动,亦所以他虽然战功彪炳皇上并没加以重用。”
常护花道:“义父对这个人只怕也没有多大的好感。”
“却另有应付之法,可惜皇上将他罢休的时候,义父凑巧并不在京中,据说这个人必然不甘雌伏,若处理得不好必成祸患。”
常护花道:“这两年监视下来,可有什么发现?”
“只有一件就是他突然迁进了洛水之滨的另一幢庄院,事前我们一些消息也没有,完全不知道那座庄院是他盖的。”
“那幢庄院莫非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是吗?”
“在庄院盖好之前,我们甚至完全没有人知道有那么的一幢庄院在盖着,道路也是在庄门盖好之后才辟出来。”
“这倒是秘密得很。”
“我们曾派人去探过那座庄院,却一点发现也没有,一切都是与普通无异,而庄院中的人,亦都是他的旧属家眷,亦一无值得怀疑的地方。”
“伍凤楼可有什么解释?”
“根据与他有往来的人透露,他是对所有事情完全不再感兴趣,决定远离俗世,所以才盖了那幢庄院,而迁入那幢庄院之后,他事实而不再走出他的地方来。”长风一顿道:“义父却始终放心不下,始终认为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