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赫然是一个天魔女的木像,身形窈窕,面目栩栩如生,虽然是一个木像,竟然充满了诱惑。
托欢反覆细看,露出了极其喜悦的神色,如获至宝。
青年笑接道:“这个是母的,母的一般比公的要动人。”
托欢道:“这个是天魔女。”
青年道:“你既然不喜欢看公的:这个天魔女你一定会喜欢。”
托欢大笑,道:“喜欢之极,想不到你竟然有这般好本领。”
青年道:“这闷着随手刻来,算得了什么?”
托欢道:“这是说,你若是全神贯注,全力而为,便刻得更好。”
青年傲然道:“理所当然。”
托欢目光一落一抬,道:“高姓?”
“西门——”青年双手抱着后脑:靠着石龛壁卧下来。
托欢又是一怔:“长白西门?”
青年道:“除了长白西门的人,放眼天下,还有什么人有这个本领?”
托欢长长叹口气,道:“久闻长白西门的人精通雕刻,信手雕来,便这般可爱,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青年道:“看你的样子,并不是中原人氏,也知道长白西门?”
托欢道:“我还知道长白西门,以西门逸最是不凡,可惜我数度去函邀请,都没有答覆。”
青年轻“哦”一声,托欢接问:“未知兄台与西门逸如何称呼?”
青年道:“你没有见过西门逸,也不知道西门逸怎么样子?”
“据说是年轻人,平日足不出户,埋首雕刻。”
青年忽然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托欢有点诧异,道:“是么?”
青年道:“远道由鞑靼走来这里,只看到这些佛像,难怪你要说可惜。”
托欢一怔,突然道:“兄台莫非就是那位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