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理寺主管马成打伤。
「皇甫忠、义欺君犯上,罪大恶极,微臣已将之扣押起来,请皇上下旨,斩首示众,以做效尤。」王守仁这些话当然是说给刘瑾听的。
刘瑾也不由脸色微变,皇甫忠、义抗旨倒还罢了,连大理寺主管也敢打伤,则未免过份,他却并不因而退缩,反问王守仁道:「你不是大理寺的人,何以会插手这件事?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王守仁这个理由其实并不是理由,只是正气凛然,连刘瑾也为之倒退一步。
他随即冷笑,同皇帝道:「皇甫兄弟,随微臣多年,一向忠君爱国,断无抗旨伤人之理,这一次只怕是为小人所陷害。」
这个小人是指王守仁的了,王守仁方待驳斥,刘瑾又道:「大理寺卿马成一向嫉妒皇上对微臣的恩宠,前后已多次上旨非议,难保是公报私仇。」
王守仁冷笑道:「事发之际我也在场」
「你与马成素有交情,说话如何能够作准?」刘瑾又重提道:「当年沧州之乱……」
王守仁冷截口道:「若非高升、韩滔率兵奋勇解围,皇甫兄弟相信已战死沧州,既无勇,也无谋,除了对九十岁,这兄弟二人相信对任何人都无作用。」
刘瑾怒火终于冒起来道:「他们兄弟既然是如此无足轻重,不都督五军也罢,只是因此而引起任何变乱,你王守仁便得要完全负责。」
「王守仁身受朝廷仪禄,朝廷有事,又怎会袖手旁观?」
刘瑾阴阴的一笑,示意太监小德禄出去,王守仁看出刘瑾必有所图,却是不能够阻止小德禄的行动,也知道就是阻止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唯有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来的竟然是洪水猛兽,万马千军,实在大出王守仁意料之外,他虽然想阻挡,却有心无力。
小德禄引来了四十三个朝廷重臣,异口同声,力保皇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