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笑,忽然道:“左转!”
萧七应声左转,手中剑一动,“刷”一声,挡在前面的一簇竹树剑光中飞散。
司马东城目光一闪,笑接道:“对你的剑我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萧七道:“我就是这几下子了。”
司马东城笑问道:“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这样谦虚?”
萧七道:“现在!”剑又再一动,削断了挡在前面的另一簇竹树。
韩生后而擂口道:“我们却是不知道应该怎样说了。”
司马东城道:“韩爷的银剑,以我所知也绝非寻常可比。”
韩生道:“论剑那及萧兄的断肠剑,说到这奇门遁甲,我们哥儿俩更就是门外汉。”
司马东城笑笑不语。
韩生接道:“在那个平台上居高临下倒不觉得怎样,进来了,才发觉这竹林的广阔。”
雷迅接道:“可不是。”
韩生道:“若是大热天,走在这之内,无疑是一种享受。”
雷迅道:“清凉无疑是清凉,却是有点儿阴森。”
韩生道:“岂止有点儿而已。”
两人虽然说话不停,脚不可不敢不小心。
风吹竹林,竹涛声在林中听来更加响亮,令人不寒而栗。
又一阵风吹过,吹来了一阵难以言喻有腥臭气味。
雷迅一皱眉,道:“怎么有这种气味。”
司马东城微喟道:“雷爷莫忘了在林中囚着一个人。”
雷迅一怔,恍然道:“这腥臭气味莫非是……”
司马东城笑截道:“雷爷说出来,我怕要吐了。”
雷迅下面的说话忙咽了回去。
越进,那种腥臭的气味越浓重,中人欲呕。
各人却居然都忍得住没有呕吐出来。
再前行十来丈,他们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