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吧!”
语声苍劲,说话的和尚须眉俱白,年纪不错已经老大一把,可是眼神瞿铄,顾盼自雄。
身份显然已在众人之上,一开口,其他的和尚便自静了下来。
老和尚身旁的一个中年僧人却随即大笑道:“幸好这样的施主到现在还是只得一个,否则跋涉长途,我们就算无须各自多预备一匹坐骑,也得多预备一双鞋子。”
“阿弥陀佛!口孽口孽!”老和尚淡淡一笑,吩咐道:“那位施主的坐骑看来不过一时脱力,片刻大概便可复原,智深不妨就此稍待片刻,其他人等,继续上路。”
智深就是给沈胜衣借去坐骑的那个和尚,听得吩咐,只有应允下来,犹自恨恨地望着沈胜衣的去向。
出家人四大皆空,那是指所谓高僧,和尚并不包括在内。
智深还只是一个和尚。
那瞬间,沈胜衣-骑而去,星月下只见一蓬雪烟飞扬,人马都已在雪烟中隐没。
星光时北时南,时西时东,时隐时现,月却只得一弯,由东渐西。
子夜已将尽。
风更急,天地之间更严寒。
钱起崔浩推开的那岗窗户并未关上,一阵风吹起了棉帘子,吹入了清风阁,又吹冷了地板上的鲜血!
地板上躺着三个人,三个人之中脸色最难看的当然就是公孙接,钱起崔浩的睑色也并不见得好到那里。
地板冷而硬,躺在那上面实在不是滋味。
黄金却能激发某些人体内的热血!
钱起崔浩体内有热血这下更似在沸腾,这莫说地板,就冰天雪地,相信也可抵受得来。
两人都是面向下卧着,限似闭非闭,嘴角勾着一丝残酷而峻冷的笑容。
钢针一样的两支长剑并未入鞘,剑尖上的鲜血灯光也似在闪光。
剑都在手中,两人一在公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