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后面的石洞。
秦吉才将守忠在洞中放下,胭脂便嚷道:“这儿离开屋子可是没多远。”
“就是没多远,那些人才想不到。”秦吉突然间好像变得很有经验。
胭脂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别问这许多。”秦吉连随检视守忠的伤势,一看之下,又吃一惊。
守忠的伤口附近的肌肉赫然已发黑。
胭脂目光及处又嚷道:“怎会这样的?”
秦吉道:“不用说,那个贼和尚在兵器上淬了毒。”随即又封住守忠几处穴道。
守忠眼睛半开半闭,神智似乎已有些迷糊,喃喃地突然又道:“快走……快……走…。”
语声越来越微弱,终于断绝。
秦吉一惊再惊,伸手往鼻子探了探,又按按心房,发觉一些反应也没有,不由怔在当场。
他虽然已看出守忠伤在要害,再发现对方兵器上淬了毒,已知道守忠凶多吉少,但仍然想尽最后的一分气力,看能否将守忠的命保住。
平日他不错,疯疯颠颠的,其实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何况守忠又是为了救他而死在土龙的铲下。
胭脂一旁看见秦吉那样子,亦心中有数,仍不由惊问:“忠大哥他……”
“死了——”秦吉咬牙切齿的说:“那个贼和尚,少爷跟你没完没了!”
土龙这时候总算将金刚木猿火霹雳追回来。
翻过墙头他立即赶去那边,却只见水天娇一个,也才知道金刚他们已发现秦鲁直三人离开,追踪前去,但因为没有他的消息,只恐其中有变,留下水天娇,以备随时接应。
幸好他们都没走多远,沿途也留下了标识,很容易找到来。
听土龙那么说,金刚他们无不大感意外。
木猿两次给秦吉踢着,对秦吉最无好感,立即嚷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