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他并不是一个勇士,对家父他也一直有一种畏惧。”
沈胜衣道:“积喊之下,就是这样也不足为怪,但庄中那许多侠义中人,应该有些影响。”
红绫道:“家父总有办法要他慑服的,当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谈判。”
沈胜衣皱眉道:“单对单,便气势已逊了七分。”
他脑海中不由浮起郭宽面白无须,温顺如女子的神态来。
红绫叹息接道:“何况他还有把柄在家父手上。”
沈胜衣苦笑:“令尊果然不会轻易放过一个人。”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把柄,只是一次家父醉后失言,曾经提及只要他喜欢,随时都可以将郭宽打回原形,万劫不复。”
“看来郭宽还不知道。”
沈胜衣微喟:“否则也不会活得这么开心。”
红绫道:“花名册也有关于郭宽的一切记载,到手后你不妨看看我可有……”
沈胜衣道:“我没有怀疑姑娘的说话,只担心令尊找到去,郭宽如何应付?”
红绫道:“除非家父的条件太难接受,否则我看他一定会将查捕头交出去。”
沈胜衣道:“令尊一定会考虑到这方面,不会让他感到太难堪的,现在到我们伤脑筋的了。”
红绫颔首道:“我看他会拿查捕头来要胁你交还花名册。”
沈胜衣问道:“以你看,交出去有什么结果?”
红绫道:“家父会将花名册收藏到秘密的地方,金龙堂的主要成员会来一次迁徙,然后就是疯狂的报复行动,查捕头还是非死不可。”
沈胜衣道:“不能交出去,甚至查四在我们面前惨被凌迟。”
红绫道:“否则我们非独对他不起,也对不起为这件事死难的其他人。”
沈胜衣道:“我只是要清楚知道姑娘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