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有条理,说话应该有条理的人却反而胡说八道,实在有趣得很。”
胖子应道:“我叫胡来,也只有胡来,胡说八道的只是说我胡说八道的人。”
沈胜衣没有作声,身形突然离开了墙头,一支箭也似疾射下来。
与之同时,孙公子的剑突然猛刺向查四面门,小汪软剑亦刺向查四背后,花老九鱼竿一挥,铁钩曳着银线飞向咽喉。
胖子胡来也动了,却是一个酒坛也似地滚过面档,贴地滚向查四的下盘,双手已多了一对奇形钩刀。
查四暴喝,寒铁链奋力抖开“呛当当”环身飞舞,一个身子勉强向上拔起来。
双剑被寒铁链震开,铁钩变了钩在查四的小腹上,裂帛一声,钩开了一道血沟,胡来双刀当然落空,身形却紧接往上弹起,双刀再锁向查四双脚。
沈胜衣这时候也掠到,剑在左手出现,正中查四那条寒铁链,查四只觉一股奇大力道撞来,连人带铁链被撞飞丈外,正好避开了胡来与孙公子小汪双剑的再次袭击。
沈胜衣借这一撞风车大翻身,落在查四的身前,花老九铁钩随即飞至正迎上他的剑,银线迅速将剑缠了一个结实。
花老九大喜,那知道猛来一股大力一拖,连人带钩竿向沈胜衣那边飞去,他这才知道沈胜衣非独看透了他的心意,而且抢制先机。
小汪孙公子双剑齐上,反被花老九所阻,只有胡来完全不受影响,双刀滚地斩至!
眼看这双刀便要斩上沈胜衣双脚,一个人突然飞至,挡在沈胜衣之前,胡来一看那装束便知道是花老九,暗骂一声,双刀一顿,“鲤鱼打挺”一跃而起,双刀改从花老九胁下刺出。
花老九实在想不到沈胜衣的内力如此强劲,人在半空猛又被再一牵,不由疾落在沈胜衣面前,他的反应也不慢,钩竿一分为二,齐插向沈胜衣胸膛。
两支锋利已极的缅刀同时